赶紧问道:“那我们出丑了吗?”
维什尼亚克望了望某人裤子和行军床,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很显然某人糗大了。
“来人啊!来人啊!”
维什尼亚克的鄙视让李骁感到无地自容,更重要的是又是酒味又是尿骚味让他无法忍耐了,必须洗刷干净。
可问题是不管他怎么呼唤,勤务兵都不见踪迹。维什尼亚克苦笑道:“别喊了,你以为就你喝多?除了岗哨执勤的,大部分人都在醒酒……”
好吧,李骁有些欲哭无泪,因为佩图霍夫这一招太狠了,直接在酒桌上将他们全部放翻,宣扬出去说将堂堂帝国大公都给喝尿裤了,那什么仇怨不都报了。真心是个阴逼啊!
顿时李骁心里头那个恨啊,一世英名就这么全毁了,这让他的脸往哪搁?恐怕以后除了杂种大公这个绰号之外他还得多个尿裤大公的诨号。
满满都是泪啊!
“禁酒!必须禁酒!”李骁咬牙切齿地嘀咕道,“从明天,不!就从现在开始全面禁酒!”
维什尼亚克却不搭理他,因为这根本不现实,某人就是神经病发作而已,有这功夫不如多躺会儿回回血——头疼、胃疼、全身都疼啊!
“我勒个去,你们拿酒洗澡了?”
蹲完几天禁闭的鲍里斯来到营地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抽鼻子嗅,因为这股子酒味实在太浓郁了,刚进营门,哨兵抬手敬礼问好张嘴就是一股子酒味,跑操的众士兵汗液里也是酒味,营房里更是酒气熏天。
这让蹲了几天黑牢的鲍里斯又是惊讶又是眼红:“太不够哥么了,喝酒竟然都不等我!”
李骁现在听见喝酒就头疼想吐,顿时又是一阵干呕,他一边擦嘴一边教训道:“还不都是你惹得祸,不是你,我们至于这么惨!”
鲍里斯是完全不理解能大口喝酒怎么会惨,他恨不得泡酒缸里才痛快呢。当他听说是被隔壁很好客的哥萨克们喝成这德行时,他是羡慕嫉妒恨。
“早知道当时就邀请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