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道:“你这个家伙原来一直在撒谎,亏我还一直帮你说话,当你是好人呢!”
对于此种指责弗拉斯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当他走上这条邪恶的白手套之路时,所谓的羞耻心和良心已经完全不存在了。那些是什么,能恰饭吗?黄橙橙的金币它难道就不香么!
但是弗拉斯也知道,此时此刻他不能表现得太没皮没脸,毕竟眼前这个妞貌似跟眼前这个傻大个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没准这两人有女干情呢!
别到时候得罪了女的惹得女干夫爆发毒打拷问他,那就划不来了!
所以这厮立刻抱头连连求饶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饶是如此,帕弗拉也气得够呛,干脆闷闷地坐在了一边,一声不吭就那么恶狠狠地瞪着弗拉斯,仿佛要用写轮眼瞪死他一般。
“老实了?那说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鲍里斯还是那么平平静,丝毫都没有受到影响。
弗拉斯刚才已经乘着帕弗拉打岔的功夫想好了,想要完全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为今之计只有先交代点东西对付一下,给自己养伤修养争取时间,等过了这阵,直接跑路就好。
所以他低眉顺眼地交代道:“我……我隶属于加夫里尔格里戈里耶维奇上校的团,是该团弗拉斯弗拉索维奇营的中尉军官……”
弗拉斯撒起谎来还真有两把刷子,他很快就从自己营里上次阵亡的倒霉鬼中找到了一张新的皮给自己套上了。一跃成为某营的逃兵。
“你是弗拉斯弗拉索维奇的人?!”
鲍里斯还没有发问,旁边的帕弗拉直接就跳了起来,这位大小姐像斗鸡一样火冒三丈,不用问,绝对是爆发了。
是的,帕弗拉气坏了,她很清楚上次袭击自家庄园的土匪们就出自这个弗拉索维奇的营,也就是说刚才她一直都被袭击自家搞得自家焦头烂额的仇敌给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