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可能有这方面的因素,但那绝不是主因。主因恐怕还是这个时代政坛的规则所决定的。
首先就是党同伐异,不管科洪能力再大也没用,谁让他不是罗素的人呢?不是罗素的人就决定了罗素不可能完全相信他,就像辉格党不会相信托利党一样,不是自己人就是科洪的原罪。
其次么,政治说白了就是利益代表游戏。你坐在哪张椅子上直接就决定了你只能为谁说话。也就是说不管你内心深处的想法是怎么样的,你加入了哪个派系就只能为哪个派系说话,哪怕是你认为这个派系的主张是一坨狗屎,那你也得称赞这坨狗屎是人世间最可美妙的狗屎。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科洪所在的利益阶层虽然总体上跟罗素是一致的,但细节上差别还是挺大的,科洪所在的阶层既保守又有拓张的野心,这也要求科洪既要遵守英国的传统政治规则又会具有打破常规的意识。
简而言之,科洪这样的人在能遵守规格就把事情办好的情况下回尽量遵守规则。但如果遵守规则没有办法把事情办好,那规则对他就是一块擦脚布,立刻他就会将这块破布给扔了,然后不折手段地办好事情。
而这一次的事情就很好地展现了科洪的性格,罗素的规则他不喜欢,但是他又没办法抵抗,或者说没办法明着抵抗,那他就直接来阴的了。不管是下绊子还是临走之前的卷钱,那都是为了未来首先之前的目标而做的。
所以对于科洪本人来说,不管是之前的尽心尽力,还是此时此刻的胡搞瞎搞那都是高度一致的,完全不存在什么矛盾。
而在十九世纪,类似科洪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这一类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折手段。对他们来说目的是最重要的,但手段么是可以调整的。如果文明的手段能够达成目的那就用文明的手段,而一旦文明的手段不管用了,那自然就撤下虚伪的面具,用最肮脏卑鄙的手段来实现!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