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因为他现在啥也不是,很显然缅什科夫不会继续罩着他,在这个高官遍地走公侯像根草的圣彼得堡,他谁也得罪不起。
更何况马尔克自己也知道,当年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人家现在来羞辱他一下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不能反抗,就只能接受了!
在心中哀叹了一声之后,马尔克不敢有一丁点儿抵抗的念头,老老实实地下了马车走向了那名少校,他现在只祈求人家不要太过分,不要真的玩死他就好。
带着一丝恭敬和谄媚,马尔克腆着笑脸问道:“少校,什么事情?”
当然,这其实是伪装,他不过是想将姿态放低一点,让人觉得自己已经很可怜了,等会收拾他就会轻一点。同时,他也在打量着对方,想搞清楚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这样也有点底。
海军制服,年轻得有些过分,看着才二十岁出头,应该是贵族之后,来头恐怕不小。
这就是经验之谈了,如果不是来头大,二十岁的年纪根本不可能晋升少校。多少平民子弟终其一生都难以晋升少校,这个地位可不是有能力就升得上去的。
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在俄军中就混成少校,尤其是在海军当中,只能说这货的背景大的吓人,至少也是跟皇家亲近的实权大贵族的后代。
这让马尔克愈发地老实了,别说现在的他,就是以前的他也不敢惹这样的二代,人家的父兄一辈搞不好是内阁大臣或者皇帝的贴身侍从,十个他也惹不起好不好。
这位少校派头也是十足,鄙夷地上下扫视了马尔克一番,似乎对其印象很不好,撇了撇嘴才说道:“我们将军要见你,跟我走吧!”
果然!
马尔克在心中又叹了口气,连出面的奴才都是这种背景,那背后的主子能量得多大啊!
他只能期盼自己以前没有得罪这位将军太狠,否则这一趟估计是九死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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