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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这些围观的议员,就连塞切尼都有点佩服科苏特的勇气,觉得这个人之所以能取得当前的地位,还是有点真本事的,至少这临危不乱的镇定功夫就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
若不是他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还真有可能被科苏特忽悠过去,想到这儿,塞切尼不禁愈发地快意,他很想看看当证据出炉的时候科苏特会是什么表情,还能像现在这么义正言辞和大义凛然么!
缓缓地吸了口气,塞切尼首先出招了:“科苏特先生,我所言的一切都是有证据的,有大量的证据显示你最近一段时间频频前往威胁佩斯的富商和贵族,逼迫他们购买债券,这不是摊派是什么?此外您还威胁他们如果不够卖债券,就要查他们的税务情况,还要指控他们是奥地利间谍,这不是威逼胁迫又是什么?”
塞切尼觉得自己赢定了,反正至少等会儿科苏特继续否认,他就要求议会传唤几个恨科苏特恨得牙痒痒的铁公鸡,由他们出面作证坐实科苏特的罪行,到时候还怕扳不倒科苏特?
塞切尼这边是跃跃欲试,而科苏特却笑了,他没有如塞切尼那样一味否认,而是如此回答道:“这就是您所谓的证据?这么跟您说吧,您说我最近一段时间频频拜访佩斯的富商和贵族,这是肯定的!您和坐在的先生们都知道,财政部负责新债券的发行工作,为了销售这些债券我和财政部的所有同僚只能夜以继日地做说服工作,只能一次次拜访富裕的先生们希望他们慷慨解囊,难道这也有问题?难道债券的发行工作就是不闻不问么!”
塞切尼怒道:“你不要避重就轻,我的意思是你在威胁逼迫就是搞摊派!”
“这怎么是避重就轻呢?”科苏特依然是那么淡定,很轻松地反驳道:“如果您硬要将说服工作歪曲成搞摊派,那我只能说这是最卑鄙的诬陷!有些人就是见不得我取得成绩,就是要搞乱债券的发行工作,就是一门心思的拖后腿!实在是无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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