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彼得堡他和戈利岑分属不同的阵营,不要说亲密无间实际上连说话的机会都不多。
当然这些贵族最擅长这种场面上的东西,不管是从小耳濡目染还是言传身教都让他们跟变脸似的,面对不同的人能变出不同的面孔,让你不知道他们究竟那张脸才是真的。
戈利岑也很热情:“哈哈,在万里之外的布加勒斯特能够遇到老朋友的感觉实在太好了,这一路上可是把我憋坏了,吃不惯住不惯,连个聊天的人都找不到,这该死的鬼地方实在是让人抓狂!亲爱的弗拉基米尔,您是如何适应这个鬼地方的?反正我是受不了,出门的第一天我就开始怀念圣彼得堡了!”
最后这一句倒是实情,而且也勾起了弗拉基米尔伯爵对圣彼得堡的美好回忆,和布加勒斯特相比那里简直是天堂。
“谁不是呢!”弗拉基米尔也感叹了一声,“如果不是为陛下分忧,我真不想来这里,吃不惯住不惯,简直让人抓狂!”
看着弗拉基米尔伯爵那张老子一心为公无私奉献的嘴脸戈利岑真想呵呵一笑——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作妖好不好。你丫的还为陛下分忧,真当老子不知道你在圣彼得堡的时候是什么德行?
不过他也不说穿,也是呵呵一笑一副心有戚戚然的叹道:“谁说不是呢?如果不是为了效劳为陛下分忧,这鬼地方我是真不想来!”
这下就轮到弗拉基米尔伯爵想呵呵了,他先是看了看“忧国忧民”的戈利岑,然后又看了看旁边的阿尔卡季,仿佛是想问阿尔卡季:“您刚才跟这货说什么?是不是给他灌了迷魂药,否则这货能这么无耻!”
两只狐狸精心照不宣地呵呵一笑,都对对方充满了不屑,而作陪一旁的阿尔卡季更是觉得好笑,因为这两个人的假惺惺在他看来简直无耻到了极点,他都怀疑如果让这两个家伙继续瞎扯下去,连上帝他老人家都会看不下去,会直接弄死这两个无耻的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