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普罗佐洛夫子爵又放肆地打消了几声,然后极尽挖苦地嘲讽道:“不对!弗拉基米尔伯爵已经不是第一次遭人暗害了,前面的猩红热得的不明不白,好容易病情有所好转,一眨眼又被人毒杀,啧啧啧,这是摆明了有人想要弗拉基米尔伯爵的性命啊!”
他阴恻恻地看着阿列克谢和李骁,眼睛里写满了快意,甚至已经等不及要看李骁和阿列克谢恼羞成怒的样子了。
“我是有刺杀戈利岑侯爵的嫌疑不假,但这仅仅是嫌疑,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戈利岑这个蠢货死了又如何?一百个他都比不上一个弗拉基米尔伯爵。大公阁下和总督大人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陛下交代吧!”
忽然一顿,他哈哈大笑道:“不不不!这已经晚了,陛下怎么可能听你们的交代,我觉得你们还是快点准备身后事比较好,否则真的来不及了!”
说到这里普罗佐洛夫子爵已经近乎于癫狂,他放肆的大叫大笑,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看得人毛骨悚然。
等他笑完了也叫不出来了,李骁才慢悠悠地说道:“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弗拉基米尔伯爵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呢!”
普罗佐洛夫子爵一愣,继而轻蔑地一笑道:“哼!少来,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人能在那种剂量的砒霜下活过来,哪怕弗拉基米尔伯爵是头大象也不可能!我的好弟弟,别自欺欺人了,赶紧面对现实吧!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李骁呵呵一笑道:“首先呢,我想问问您,您怎么知道投毒者用的是砒霜的,刚才安东少校可完全没有提这一茬,我不禁要问您是如何做到先知先觉的?”
普罗佐洛夫子爵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太高兴这是说走嘴了,但他并不害怕,反而愈发地轻蔑挖苦道:“这就是您想到的翻盘的办法?不得不说太让我失望了,我只要一口咬定没说砒霜的事情,你奈我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