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痛也在隐隐折磨着他。
有时候,揉捏着酸痛的腰椎和颈椎时他又会突然回忆起年轻的时光,如果当年选择继续放纵,会是什么样子呢?
没有办法假设,而且也没有回头路可走,看着李骁那张过分年轻的脸庞他突然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当年他比这位大公可是帅多了,也受欢迎多了。但他也不得承认,正是因为年轻时太过于顺利和无忧无虑,他和这位大公相比,成熟得就晚多了,直到三十岁的时候才看穿这一切。
而现在,他面前这个年轻人还不到十八岁。如此年轻就能有这番见识,简直就是妖孽,难不成这位大公不长个子光长心眼了吗?
为啥亚历山大戈尔恰科夫公爵对李骁如此惊诧呢?原因非常简单,就在刚刚李骁对他讲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让公爵都有点大开眼界的感觉。
“……想要控制温迪施格雷茨这种一根筋,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他无非就是认死理,无非就是认准了我们俄国人是混蛋,无非是抗拒跟我们合作……”
“所以我们如果直截了当去找他,结果就是自取其辱。那个家伙宁肯做一辈子冷板凳也不会跟我们合作的!这个方案是不可能成功的!”
“但老话说了,上帝关上了一扇门的同时会打开一扇窗户。此路不通我们可以换一条路走嘛!温迪施格雷茨最大的坚持就是他理念,他坚信自己才是正确的,坚信自己的做法才能拯救奥地利,这都是执念了!”
“呵呵!”李骁忽然轻蔑地笑了出来,挖苦道:“这个执念越强就越容易被利用。我们要做的是迎合他,找一个或者找一批愿意跟我们合作的奥地利贵族,去迎合他的观点,假装是他的理念的信徒,先打入他身边,取得他的信任……”
亚历山大戈尔恰科夫公爵皱眉问道:“这样的人虽然不至于没有,但就算有现在也不太愿意烧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