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犹豫道:“如果按计划行事,恐怕我们会得罪陛下啊!到时候陛下震怒之下,恐怕我们的日子会更难熬啊!是不是……”
乌瓦罗夫伯爵摇摇头语重心长道:“老朋友,你恐怕根本不了解我们现在这个陛下啊!”
切尔内绍夫眨了眨眼问道:“陛下虽然年轻经验不足,但手段我看还可以啊,至少不比亚历山大一世陛下差……”
乌瓦罗夫伯爵又摇了摇头道:“我说的不是手段问题,而是性情!以前我们都觉得陛下有点过于仁慈,觉得他感情太过于充沛了,可是现在看来恐怕我们错了,错得还很离谱啊!”
切尔内绍夫瞪大眼睛问道:“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们这位陛下只是看着感情充沛心慈手软而已,这些都只是表面装样子而已,实际上他刻薄寡恩根本不念旧情也不讲感情,行事完全只讲利益,我们这些人一旦对他没用了,那在他眼里连根草都不如!”
说到这里乌瓦罗夫伯爵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有些狰狞:“很不幸的是,现在的我们对陛下来说就是草甚至还不如草,如果我们只是一味的敬畏他,结果就是不断地被他欺辱,最后什么都剩不下!”
切尔内绍夫皱起了眉头,仔细地品味着乌瓦罗夫伯爵的话,哪怕是他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亚历山大二世确实有点这种味道。
但这不就是帝王的本质吗?最是无情帝王家,哪个帝王不是如此?
亚历山大二世如此尼古拉一世也是如此,帝王无情并不是他们作死对抗帝王的理由啊!
乌瓦罗夫伯爵冷笑道:“是的,这不是理由。所以尼古拉一世时代我们就匍匐在那位至尊的脚下供他驱策……但现在的陛下不一样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并不像他的父亲那样有控制力吗?面对强势的臣子时他只能被动应付,被逼得狼狈不堪,如今那些自由分子有多么强势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切尔内绍夫愣住了,怎么又扯到改革派身上去了?咱们不是谈沙皇的性情吗?
乌瓦罗夫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