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方面您必须要做好恶战一场的准备,另一方面您也必须做好妥协让步的准备,可以适当地做出让步换取尼古拉.米柳亭和其他自由分子的妥协……”
亚历山大二世越听心里头那是越凉,自家事儿只有自家知道。之前为了抢夺乌瓦罗夫伯爵的遗产,他几乎将所有的实力全都用在了这一头。
此时此刻那边还没有完全结束,哪里有功夫再跟改革派恶战?
所以很有可能只能继续向尼古拉.米柳亭妥协让步来换取他们高抬贵手了。
问题是他还怎么让步?乌克兰改革几乎已经成了改革派一家的欢乐场,如果还在那边让步那真心乌克兰就是改革派说了算,这是他绝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可是不让步他拿什么跟尼古拉.米柳亭对拼?一个弄不好就会两头皆输,乌瓦罗夫伯爵的遗产拿不到手康斯坦丁大公还被打成残废。
思来想去他都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小心翼翼地对罗斯托夫采夫伯爵说道:“伯爵,有个情况还没有告诉您,之前您去喀琅施塔得视察的时候乌瓦罗夫伯爵……”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很是惊讶,至少从表情上看很是惊讶。不过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份惊讶真心是装出来的。
乌瓦罗夫伯爵那档子事儿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急吼吼的去喀琅施塔得视察也是为了躲这件事儿。
毕竟他这个两面人真心不方便在此事上位亚历山大二世出谋划策。
可能现在唯一让他有点惊讶的就是这事儿还没有出结果吗?
按照他的推测这事儿应该结束了才对,可是听亚历山大二世的意思,这事儿最后一只靴子还没有落地?
不应该啊?!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陷入了沉思,再一次审视事件的每一个细节。之前他也那不太准这究竟是乌瓦罗夫伯爵的圈套还是那厮恶有恶报被老天爷惩罚。
所以当时他个人来说还是倾向于保守应对,也就是让保守派先自己去趟雷,验一验这究竟是不是乌瓦罗夫伯爵的圈套。
现在看来这事儿很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