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梅雷.贝尔塔兰却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法国佬和包贾尼一伙的第一次接触确实没有谈成,但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包贾尼一伙的情况和地位跟现在完全是两回事。毕竟您那个时候还没有在南方取得胜利,还没给他们那么大的压力!”
“而随着您的胜利,以及威望越来越高,我估计包贾尼一伙人坐不住了,他们知道如果再不采取必要的措施和手段,就会被您彻底击垮……这些家伙觉不甘心就这么拱手认输,所以这才第二次找到了法国佬,答应了法国佬一些非常过分的要求……所以法国佬才是他们聊得很愉快!”
随着塞梅雷.贝尔塔兰这么一分析,你还别说真像那么回事,逻辑方方面面都能说得通,而且结合包贾尼一伙最近的举措,他们也确实和之前的策略完全不同了,很可能就是受了刺激,不甘于失败开始最后的挣扎了。
这让科苏特顿时就更加忧虑了,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两件事,第一就是奥地利人飞快地平定了维也纳的革命,然后同俄军以及克罗地亚匪徒一起联合绞杀匈牙利革命。
而第二件事就是担心以包贾尼为首的保守派继续推行保守主张,耽误他引导匈牙利走上独立自由的新道路。
这两件事对科苏特来说都是心腹大患,危险程度几乎是等同的。之前吧他自认为还能克制住包贾尼一伙,让这些讨厌鬼没办法找太多麻烦。可随着法国人这么一闹,万一包贾尼一伙儿野心大增愈发地强硬,那怎么弄?
到那个时候岂不是腹背受敌,内外不安,顿时科苏特就烦躁起来了。
他在屋子里来回的走来走去,不光是越走越快越走越急,连呼吸声都愈发地深沉起来。良久,他懊恼地叫了一声:“该死的法国佬,尽坏我的大事!”
很显然李骁的计策起作用,科苏特的判断出现了问题,他开始着急了!
“那现在怎么办,干脆我们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