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市长同意向联军投降,条件是联军必须将患有霍乱的士兵单独隔离。
不得不说这位市长还算有水平,知道这场战争中最可怕的不是枪炮而是细菌。如果任由感染了霍乱的联军士兵跟市民接触,那绝对是灭顶之灾。
有意思的是,联军很痛快地答应了这个要求,和一百多年之后他们的后裔面对新型病毒时的反智表现相比,不知道该不该说他们的后代是智力退化了还是脑袋被门夹了。
只不过霍乱等瘟疫的杀伤力远远超出了联军的预料,就在登陆之后的第三天,感染霍乱的联军士兵已经超过了一千人。
要知道联军总共也才登陆了五万五千人,这就将近有百分之二的士兵染病,按照这个节奏,天知道最后能感染多少人。
让联军头疼的不仅仅是霍乱,补给问题也出了问题,刚刚从船上卸下来的150吨饼干因为管理失误被付之一炬,虽不至于让全军都饿肚子,但确实也影响到了一部分士兵。
为了应付食物缺乏问题,他们不得不向海军借口粮,于是乎刚刚上岸的旱鸭子们吃到了皇家海军独有的大餐燕麦炖咸牛肉。讲实话这玩意儿的口感实在是倒胃口,如果不是饿得慌狗都不会吃。
当然啦对于财大气粗的英法来说,这都是小问题都不叫事,联军成功登陆克里米亚的喜悦能盖过一切。实际上当登陆成功的消息传到伦敦和巴黎的时候,两国民众是欢欣鼓舞。
尤其是法国人那真不是一般的高兴,毕竟拿破仑时代的伤痛还历历在目,对于造成大帝兵败的罪魁祸首俄国,法国人那是发自内心的痛恨俄国,好容易咱法国又一次打上了北极熊的家门,这难道不值得庆贺吗?
至于其他的枝梢末节的小问题,有啥子大惊小怪的,先高兴高兴再说啦!
英国人和法国人确实高兴了,尼古拉一世就很不高兴了,他好容易才凑到了足够的军费,还想着跟对方决一死战。结果他这边还没出招敌人就打上家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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