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时,宁正又疼得醒了过来。庭妩冷静地止血、清洗伤口,缝合,洒药,绑上纱布,一气呵成,除了一条细细的纹,根本看不出是缝合了剑伤。
缝合完,庭妩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宁庭赶紧端了杯茶过来:“娘亲,喝茶。宁庭,先去睡了。”宁庭放下茶杯,抬着脚往楼梯上走去。墨宁披着暗夜进了屋:“给这位姑娘按排间房。”说完,抱起瘫坐着的庭妩上楼去了。
庭妩靠着墨宁流下泪来:“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恶毒。人心怎么会这么坏?”墨宁把嘴唇贴在庭妩额上:“别哭,好好睡一觉。”把庭妩放到床,躺好,盖上被子,坐在旁边,看庭妩入睡,才轻轻起身,转到宁庭房里,暗灯下,宁庭的眼角还挂着泪。墨宁心头一缩,紧握着拳头,压抑着哭了一会儿,站起来:“看你们能坏到何种地步。”
墨宁下楼,看到晕睡着的宁正,用棉球替他打湿嘴唇,对着两个影卫说:“照顾好他。”
松树如云密密遮盖古道,隐隐露出阁字的一角。宫再叙走入云余阁:“处理干净了?”“阁主,没留任何蛛丝马迹,手段干净利落。佑原军的十里驿站被毁尽,各驿站人员杀尽,您所遇的宁字佐将宁正,心脏处一剑,手筋、脚筋俱断,必死无疑。”
宫再叙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十里驿部被毁,消息想要传到皇宫,那就得滞后。”“阁主想得周到。”“墨宁已死,这是只给佑原军一个警告而已。盐业如何?”“阁主,盐业尽在我们掌控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