缑修吾哭丧着脸道:“父汗,我都这么大了,您还来这一招,我还要不要娶媳妇?”缑嘎辛一听,气得抓起酒杯猛地砸向缑修吾:“你还要脸?你知道脸字怎么写的么?来人。”缑修吾也一愣:“这句话怎么就不灵了?”一群人冲了进来,架起缑修吾便绑在了殿外的一根大柱上。
缑修吾笑着乞饶道:“各位,长得那么帅,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哗地一声,一桶混着羊尿的羊粪便浇到了缑修吾:“二皇子,汗王生气了,这羊尿羊粪里还掺了些蜂蜜。”缑修吾脸上一惊:“怎么还加了蜂蜜?!这草原上的蚂蚁嘴巴像铁钳一样。”“这只是第一桶,二皇子,请等着。汗王说,若你能熬住三天,他就敬你条汉子。你所犯的错一笔勾销。”一群扇着鼻子走开。缑修吾哭丧地低头看着自己,再抬头看看了远处燃烧的篝火,眼底闪过一片阴寒,透过黑夜,投向了茫茫的紫焰部。
孤跋宇拍着手,笑着走了过来:“精彩啊,二弟。”缑修吾笑道:“精彩么?大哥眼睛真是瞎得厉害。”孤跋宇脸色一阴:“二弟啊,我好心来看你,还给你备了酒肉,既然二弟说我眼瞎,那就,算了吧。”端着酒肉而来的人,看到孤跋宇的手,转头又往回走去。缑修吾嘴角一勾道:“大哥,自以为能躲得掉么?”
孤跋宇道:“这又关我何事?”缑修吾神秘地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哥,你说是不是?”孤跋宇脸色一变:“难道他知道什么?如此隐秘,怎么可能?现在面髓虫都绝迹了,他怎么知道真假?难道父皇是为了雪梅枝罚他。”孤跋宇笑着说:“大哥,慢走。”
庭妩和宫苍虚带着一路人进了京。庭妩看着原都城,眼神满是迷茫。宫苍虚道:“庭妩,若没有去处,随我回螭王府,你该回家了。”庭妩一愣:“螭王府,我家?”孙瑶一脸不高兴地说:“虚哥哥,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领一个女子回王府呢?”
宫苍虚看了一眼孙瑶和朱玉罄,停了一下,轻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