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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便过来放马科,顺便遛一遛红旗,显摆一下红旗身上的新马甲。
红旗这家伙刚到北川河时往河里扎了个猛子,鬃毛又掉色了。
刘狮子突然觉得自己每隔几个月就得给红旗染个头,这种行为有点幼稚,不符合运筹帷幄的大帅身份。
所以就打算给红旗做身马甲。
反正冬天快到了,直接把红缨假发做在马甲上,既奖励了战斗中奋勇抗敌的功臣,还能省去染发的费时费力费红硃。
一箭双雕,一劳永逸。
说实话红旗在打马科时的表现确实挺亮眼,他见过战马践踏敌阵时马蹄子前踢后踹攻击敌军的,却还是头一次见到战马伸嘴咬别人盾牌的。
红旗挺有能耐,不过这个习惯不好,它这次敢咬盾牌,下次没准就敢咬刀子了。
军中马甲倒是有现成的,西北边军的战马已经由半具装向无甲发展,重视机动,越轻越好,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具装马甲。
但曹文诏送了他五百多领,刘狮子都留着没分配,打算作为赏赐,给立功的军官们留着。
这次给红旗做马甲,从中选了套小甲片的扎甲具装,但那套马甲的布面破了,所以刘承宗就让工哨的人给他把棉马甲的布面换了套布料缝纫好。
作为给红旗的赏赐,这身马甲看着就贵气逼人。
净铁色的马面后面坠着长长的红色缨毛,棉甲脖颈往下的甲片排布,明暗相间,外面一排里面一排,中间用了刘狮子手里质地最好的面料。
绯色祥云暗纹的三品官袍常服料子。
战马当胸的甲片,全部采用暗甲藏在里面,外面是明晃晃的三品武官老虎补子。
他要用这身马甲告诉所有人,即使进了青海,他们依然不是大明。
走到菜窖前,刘承宗对武攀龙问道:“马科还在里面,我进院子就听见你喊什么头七,怎么了?”
他记得武攀龙,这是个镇原县的童生,也是镇原县第一个归附他的人,之前在镇原县做过一段他的伪县丞,做得还不错。
其人马术不错,有些骑射武艺,随大队西走的路上一直没有担任实际职务,跟着杨鼎瑞做过一段幕僚。
这是个能在一县之地施展才华的人,但刘狮子认为在军事方面还需要加强,将来可以是一个下马理民、上马治军的人物。
武攀龙行礼之后道:“大帅,这马科刚才说他以前是官军把总,会带兵,要投降,让我给他报信,我不给他报,他说头七要回来找我。”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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