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华国现代天体物理学的奠基者之一,开创了华国射电天文学观测研究,大幅度提高了授时讯号的精度,推动了天体测量学发展,研制出多种射电天文设备。
此外,他还参与了多项大型工程项目。
比如黔贵大型天眼的首席科学家兼总工程师,南仁东教授,就是他的学生,天眼的设计与制造,就有他的参与。
这两位在南大要是吵起来了,劝架的人都找不到。
相对前两天证实交流会来说,第三天的交流会就没那么正式了。
与此说是开会,也不如说是同行之间的交流。
“王院士,从您的计算来看,参宿四氢包层内的伴星似乎不会对参宿四造成影响的样子?”
交流会上,在王绶琯院士展示了自己的看法与初步计算后,徐川看向了这位年老的长者。
这位老人出生在1923年,如今已经93岁高龄了,不过精神状态倒是还挺好的,还从事着教学和研究工作,只不过已经不是正式的了。
王绶琯笑着点了点头,道:“南大天文院之前提交个天文会的资料我都看了一下,虽然里面的计算过程我不懂,但上面有你对参宿四和伴星的质量计算。”
“在来之前,我让人计算了一下,如果你的数据准确的话,这颗氢包层内的伴星几乎不会对参宿四的磁极产生影响。”
“因为两者的质量相差太大了,十几倍的质差,唯一的结果就是参宿四在超新星爆发内核坍缩时直接产生巨大的引力释能,将这颗原本能稳定运行的伴星推出去。”
“如果它能在超新星爆发的瞬间依旧保持自己的形态的话,这颗伴星将成为宇宙间的一颗‘孤独的’流浪恒星。”
“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它会毁灭在超新星爆发中。”
“因为它距离参宿四的内核实在太近了。”
“强大的冲击会如同手术刀一样,一层层的将这颗恒星像剥洋葱一样,从外层开始,将所有的物质全部剥离掉,最终变成游离在宇宙中的氢、氦等材料。”
“如果幸运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材料可能会重新形成一个聚集点,再度利用参宿四的超新星爆发喷出的物质,以及这颗伴星原有的物质缓慢的重组成一颗新的恒星。”
“不过这个时间太漫长了,可能需要数百万,数千万甚至是数亿年,我们是观察不到了。”
徐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这位老人虽然已经九十多岁高龄,但思维和表达简介清晰,即便是不了解的天文的普通人也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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