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同的领域。
比如航天飞机的飞行器设计,就包括了大小、形状、重量、航程、载荷能力,以及所使用的材料和技术等等。
其复杂程度,毫不夸张的说,比可控核聚变技术都要复杂的多。
听到这个回答,徐川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也没办法。
虽然他能带人完成可控核聚变技术的研发,但航天飞机的设计制造却是完全不熟悉的另外一个领域。
这可不是什么聚变堆炸了损失资金财产的事情,如果航天飞机出现问题,对宇航员的生命安全是一个重大的威胁。
损失设备经费什么的,在他看来都不是事。
但拿宇航员的生命安全去说话,就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了。
人命关天。
坐在沙发对面,翁筠宗思索了一下后开口道:“不过说起航天飞机的研究和设计,我有个可能合适的人选。”
“谁?”
徐川抬头看了一眼翁筠宗,有些惊讶的问道。
老实说,在航天飞机领域的研究,国内并没有什么经验,甚至可以说从头到尾就没有开启过这条发展支线。
这也是他犯愁的原因,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支撑这个大局。
翁筠宗:“北航大学的常华祥院士。”
要说华国完全没有航天飞机领域的经验倒也不至于,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因为米苏双方在太空和航空领域的竞争,华国也曾设想过发展航天飞机技术。
比如1986年的时候,在原国防科工委的组织下,航天领域组建了“航天技术专家委员会”,对两个主题项目“大型运载火箭及天地往返运输系统”和“载人空间站系统及其应用”,以及载人航天技术的总体方案和具体途径进行了全面论证。
项目规划初期的时候,工业方共提供了11种方案,后续国防科工委确定了其中的5种作为备选方案。
分别是多用途飞船、不带主动力的小型航天飞机、带主动力的航天飞机、火箭飞机、空天飞机。
在五个项目,几乎都和当时的主流,也就是米国和红苏竞争时发展的航天飞机有关系。
毕竟那时候无论是米国的“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首飞成功,还是红苏的“暴风雪”号航天飞机首飞成功,都可谓是航天飞机最耀眼、最光辉的时代。
但后面在经过仔细考量后,相关的方案请当时已经退休二线颐养天年的钱老先生看了一眼,做做把关。
在拿到项目方案后,钱老先生认真仔细的对相关的方案进行了审核,最终在回复文件上写上了一句话。
“应将飞船案也报中央。”
这句话指的是米国爆炸后解体的“挑战者号”航天飞机。
1986年1月28日,全美电视直播“挑战者”号升空的全过程,在挑战者顺利升空73秒后,航天飞机在高空中发生了剧烈爆炸后,随后开始了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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