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的时间,就到了除夕。
这大概是他这些年来回去的最晚的一次了。
不过对于他来说,这次的晚归,却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呼啸着的高铁承载着人间烟火,也承载着诗和远方。
它可以是思念是团圆,也可以是梦想是未来。
按照以往的习惯,在老家中待完了十二日年以后,徐川才从巴陵出发,先去了一趟星城对环形超强粒子对撞机crhpc做了个检查后,才返回了金陵。
航天飞机的修建和组装在稳步有序的进行着,在从航天局、空军装备处以及企鹅集团那边拿到了经费和投资后,相关项目的资金短缺问题就被解决了。
在航天工程技术总监的常华祥和航天研究所翁筠宗的互相配合下,两人拿着经费可劲的挥霍着。
几乎所有能用钱加快生产组装进度的工作,都通过砸钱的方式进行了不同层次的加速。
二月初,在金钱的魅力下,航天研究院中一架庞大的航天飞机正在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发生着改变。
和研究可控核聚变技术的时候不同,这一次的航天飞机项目工程,几乎获得了航天科技、航天科工等老牌集团的支持,没有任何捣乱的存在。
后者就不多说了,因为小型化可控核聚变反应堆与空天发动机的存在,星海研究院和航天科工有着广泛的合作,两者互相配合还说得过去。
但前者,航天科技集团那边可是和星海研究院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
航天飞机的建造和技术发展,会严重的影响到航天科技的利益。
毕竟这条路和他们本身的发展截然不同,而航天领域的蛋糕又只有那么多,当国家将重心开始朝着这边倾斜的时候,航天科技的利益自然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航天科技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类型的表示。甚至一些星海研究院找过去的合作,比如规划载人航天与探月工程路线之类的项目,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在进行安排。
除了这些外,航天科技甚至安排了一支专门的科研小组进入了航天研究所,全程配合星海研究院在航天领域上的研究工作和对接工作。
这怪异的情况,让徐川都差点摸不着头脑。
要知道之前在研究可控核聚变的时候,他和庐阳科学岛那边没有太直接的利益冲突和蛋糕分配问题两方都差点干到对立起来。
毕竟一个领域的话语权和经费的支出对于这些老牌掌控者来说肯定是不想让出去的。
而现在,更怪异的是,航天飞机的建造和星海研究所的技术发展很明显对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