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变换不能很好地在π(x)函数跳跃处进行收敛就是需要解决的问题,这些都是需要解决的麻烦。
但这可是黎曼猜想,有麻烦,有问题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它容易解决的话,也不可能流传一个半世纪,早就被人干掉了。
德利涅想了下,开口道:“或许这可能比压缩临界带更难。”
和如今数学界传统研究黎曼猜想的方法不同,徐川提出来的回归质数计数函数π(x)的研究思路很明显是一条新的方法,亦或者说是一条比较小众的道路,至少当今数学界没有多少人去通过这种方法研究黎曼猜想。
这种情况下,走通这条路,前面可能会遇到多少问题都无从得知,难度,可能会比压缩临界带的方法更大。
听到德利涅的话语,徐川笑了笑,开口道:“难与不难,它都在那里。而且....”
“如果黎曼猜想不难的话,我反而没什么研究兴趣了。”
这话听起来有点狂,但正如他所说的一样,难,才能激发起他的兴趣。
如果随随便便就解决了,那对于他来说,也没什么研究的意义了。
德利涅点了点头,没在问什么,转而开口道:“如果解决了黎曼猜想,请一定要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其实也很清楚,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一旦认定了某个方向,除非自己真的找到了点什么,否则都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甚至,即便是见了黄河,撞了南墙,他们也会固执的选择在自己的方向上走下去。
正如他自己,不也是追求对算术代数几何的基本对象,研究了一辈子格罗滕迪克留下来的标准猜想么。
徐川点了点头:“如果能解决的话,一定会的。”
.......
和德利涅聊了一会,向他索要了一些祖师爷格罗滕迪克老先生留下来的平展上同调与L进上同调、非阿贝尔代数几何学、连续与离散的对偶性等方面的论文后,徐川便结束了视频通话。
虽然他拜师于皮埃尔·德利涅教授,是教皇的门徒,但格罗滕迪克老先生留下来的论文,他并没有全都看完。
因为实在是太多了。
他老人家创立了一整套现代代数几何学抽象理论体系,其他的不说,光是代数几何领域的巨着,就多达十几部。
而除了代数几何领域外,他还精通拓扑、抽象代数几何、概形、数论等等其他领域。
尽管在学术生涯的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