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包大龙和高老西率先站起立正,“二连火力排全体~,起立~!聆听长官训示!”
唰唰唰,士兵们都站起来,各个立得笔直。
陆铭也站起身,“其实这段时间,你们每天听广播,听外间新闻,听政训官们讲南方世界,讲西部世界,现在呢,又对本市龙岗前知事一桉,展开讨论。”
“龚前知事一桉,你们应该都有自己的想法。”
陆铭看向高老西,“高排副,你来说说,这个桉子,你是怎么想的?”
“该杀!”高老西从牙缝里蹦出来寒森森字眼。
那边包大龙立时蹙眉。
陆铭点点头:“我也知道,包排长对此意见很不一样。”
“其实,都无所谓的,你们大概并不知道,这位龚前知事,是我得力的臂助,是我从东海带来的。”
所有人都是一呆,不可思议的看向陆铭。
“这个桉子,其实你们怎么想的都可以,思想自由,言论自由,但最终裁决,由法庭来定,由陪审团来定!”
“而我想,因为十人陪审团的挑选会有辩方律师参与,加上法官的量刑权,高老西啊,你这种偏激的想法,肯定实现不了,但我很理解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你就觉得,贪墨一分钱或者收一分钱礼金都该杀,这样才能威慑贪官污吏,这种思想,源自对官员体系的不信任,为什么不信任他们,因为不透明,他们生活在铁幕中,生活的一切都被黑布紧紧包裹,而肆意的塑造自己的神圣性,搞得他们都是圣人一般,可一旦遮羞布被拉下来,老西啊,如你,就会信仰崩塌,会对这个群体完全失去信任感。”
陆铭摇摇头。
“其实也是,哪有什么圣人呢?靠自律来维持品德?那只是古人的美好幻想。”
“一切,还是要靠一种可以一步步完善的制度,要靠舆论监督。”
“就如老龚,他是黑山第一个下马后媒体可以全方位报道的官员,但他不会是最后一个,现在,很多报纸,不就在挖他的搭档高少亭吗?在任的,媒体一样可以随便挖随便写。”
“以后,这些会很普遍,一旦官员违法,被小市民告上法庭也会成为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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