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这件事,肩上好像也有了沉甸甸的担子和嘱托。
“好了,我也该走了!”陆铭面前饭盆里饭菜基本没动,心下微微有负罪感,但学生食堂的饭菜,现今实在是吃不下,毕竟,这个商学院的学生食堂,和前世比都差的太多太多了。
“阿明,祝你家里事业越来越好啊!”袁克礼忙不迭站起。
陆铭笑着摆手,转身离开。
……
红玫瑰酒店的三层和四层为赌场区,其中三层是散场区域,各种牌桌、赌桌,人头攒动,每天客人都很多。
四层为vip包厢区,金碧辉煌的环境,绝佳的服务,令人宾至如归,心甘情愿的一掷千金。
现今四层的“芙蓉厅”,几位尊贵客人正在玩三张牌的扎金花,每次输赢,都在几千元,可说是豪赌了。
陆铭便是其中一位客人,另外五人,是陇北凤翔道道尹孙崇古,凤翔道警备旅旅长王峥,北疆顺富道道尹暨警备旅长祝三高,安山汤阳道警备旅旅长安大顺,海西岷江道警备旅旅长刘魁。
其中安大顺是陆铭借给了他十万本金,说好输了算自己的,赢了算他的。
饶是如此,现今安大顺额头也在冒汗,虽然,桌面上,他实则赢了一万多了。
除了要和他们说点事,陆铭也是想刚刚学校里送出去了1元,顺便从孙崇古、祝三高、刘魁这仨财大气粗手里捞点,最好能赢个几十倍。
其实想想,阶层之间的壁垒,真的就是这样残酷,这种赌局里,牌桌上一些豪客手缝里撒点汤,就可能是另一个阶层几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陆铭琢磨着,只能心下叹息。
现今安大顺额头冒汗,是因为加注越来越大,三家还在较劲。
分别是他,张专员和海西的刘魁。
牌局是刘魁发起的,边疆四旅长和会后,刘魁提议,来红玫瑰玩几手。
随后,张专员和孙道尹也参与了进来。
现在三家还没亮牌,刚刚刘魁加注8,而且不见面。
轮到张专员说话了。
安大顺看了眼手里的牌,是三张6,豹子,一般情况下,肯定通吃,但三家都跟到现在,就怕有个大豹子。
常玩扎金花的话,就知道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可是,跟到现在,已经陆续跟进去了两万多元,要现在不见面就撤的话,实在太不甘心。
张专员身侧,坐着一个特别冷艳性感的时尚女郎,雪白的针织裙,长长黑丝袜美腿纤细柔润的曲线简直绝了,令人看到就升起犯罪的冲动,此时那女郎在张专员耳边低语。
“一万!”张专员扔了个大大的筹码牌进去。
安大顺心里一声哀鸣,现在要跟人见面的话,就要一万元才可以了,而且,他便是拿出一万元,也仅仅能跟一个人见面,而且气势也馁了,哪怕自己赢了见面的人,另一个说话直接五万,自己跟不跟?毕竟三个人里,有大豹子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不过,他和兄弟们经常扎金花,虽然是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