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反而似乎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虽然华山派没有了剑气之分,但过往的那些恩怨情仇,哪里是能说消除、就真的消除的?
如今诡邪降世,全天下人,都在想办法报团取暖,华山派又有岳不群这位当世剑仙镇压,这才让剑气二宗弟子的那些不愉快,仅被克制在言语层面。
谁都不敢过线。
就像封不平被毒倒了,这名弟子,也只是言辞中带着一点兴奋,却没有刻意拖延、隐瞒,不来向岳不群禀告。
显然是知晓,什么是底线。
这样的矛盾,无法用言语,甚至是一些故作和解的行动来消除。
它本就是无法用常理消除的。
哪怕是剑气二宗的弟子们,在面对诡邪时并肩作战,互相为对方的防线,这道伤口,也无法以此来愈合。
就像我们失去了一个夏天,得到了一枚海螺,海螺里有大海的声音,但那个夏天,也永远的离去了。
唯有等待时间抚平。
等老一辈的人,死的死,凋零的凋零,等那段伤疤、记忆,彻底的淡化,没有了余劲。
所谓剑气之争的最后一点印象,也就彻底只化作了纸面上的一段短短的文字。
“故人?”
“黑袍怪人?”
“难道是他?”岳不群心想。
随后袖袍一甩,人已经出了房门,只是一个呼吸起落,便立在了山门之前。
此时的山门前,几名华山弟子,都倒在地上,满脸的黑气,显然是中了剧毒。
而黑袍人那简直比诡邪还要丑陋的手掌,正掐住成不忧的脖子,将他高高的抬起。
“我···要···见···你们···掌门!”沙哑难听的声音,艰难的从他的喉管里挤压出来,带着仿佛风箱压缩的动静。
岳不群目光冷冽:“放肆!”
无论这样的局面,是否有华山弟子处理不当的前因,作为客人这黑袍人,在华山山门前如此大胆妄为,便是在打脸。
无形的气劲震出,黑袍怪人掐住成不忧脖子的手一松,整个人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被抛了出去。
黑色的毒血,从他的嘴里溢出来,洒了一地,将青石板的地面腐蚀出坑洼,令人见之胆寒。
岳不群凌空点出指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