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
叹气的将官缓缓起身,拱手道:“伯仁兄,我这就先告辞了。”
“邹兄不必如此,还是大帅的事情重要。”
待送走了那位将官,这位酒肆中的将军眯了眯眼睛,也起身从酒肆离开。
走出大街钻入人群的时候,身上的甲胄已经褪去,行至一处摊位前,把玩着面前的小物件。
“呦,这位爷您看中了什么?”
“要不小的给爷介绍一番。”那带着兜帽的小厮笑呵呵的说到,说着开始挑挑拣拣,忙不迭的介绍着不同物件的好处和相对便宜的价格。
“我已经取得他的信任,让兄弟们随我来。”
“找到那人的行踪了?”
“八九不离十。”
“但是那法子是可行的吗。”
“谁知道。”
将官买下了一只玉簪,这枚玉也不是什么好料子,胜在晶莹剔透,回家送给娘子的话,娘子定然会十分喜悦。
想到这,将官又摸了摸揣在怀里的布包。
过了一会儿,那守着摊位的小厮已经换了人,倒也没有叫卖,而是依旧安静的坐在那里。
匆匆赶至院墙门口的邹彻,看了看远山的落日。
这个时候,太阳就快落山了,大帅让他来接他的独子。已经喊了数日,今天说什么都要将之带回将军府。
“老子守阵挨骂,儿子倒是放荡自在,还有心情玩女人。”
看着面前的姑子庵,邹彻嘀咕了一声,他还是耐着性子走进门中说道:“公子,大帅让伱回去,莫要再在将军府外游荡。”
“嘎吱。”
房门打开,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衣衫不整的挂在门框一侧。
因为门缝狭小的关系,他的身躯倒是堵住大半。
青年探出头来,一看喊人的是邹彻,尽管很是别扭,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我在这里自由自在。”
“如今反贼临城,关内不安稳,公子你又是大帅的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让大帅伤心。”
邹彻的话像是团在豆腐里的鱼刺。
“你……”
油头粉面的青年如鲠在喉,周身的气息刚释放,这才想起来这位是校尉,论及修为,他这个没有荫承的纨绔子弟根本不是对手。
唯一能拿出来压将官的还是他爹,但是现在让他回去的正是他那个冷硬如坚石的父亲。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美人,青年低着头犹如斗败的公鸡:“回去。”
“马车已经在院前备好,公子请跟我走吧。”
青年返身扑回去,与美人卿卿我我了许久才重新从厢房中走出来。整理好衣衫之后登上了马车,掀起马车的帘布,最后还是乖乖的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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