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商量一下。如果赵盐亭是一个陷阱,你怎么才能活着回来。”
吴年点了点头,最后抬头看向铁牛,看着这个老兄弟,脸上充满了郑重、认真。
打仗是有风险的。
但是人心是肉长的,损失每一个战兵,他都会心痛。更何况铁牛与他更是亲兄弟一般的存在。
他希望铁牛在遇到陷阱的时候,也能活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吴年希望冯冲去。冯冲的武力更强,能力更出众。但可惜。江县是大本营,它不能丢。
得冯冲镇守。
“嗯。”铁牛点了点头,弯着腰低着头看着地图。
众人对着地图商量了许久,制定好了各种计划,补充了一些细节问题。这一场军事会议,才算结束。
吴年让众文武都离开了,叫来亲兵,搬走了书桌、地图。
吴年虽然制作好了计划,有了决心。但是一颗心却是心潮澎湃,始终不能平静下来。
这是关键一步了。
打下整个庆阳府的六座县城,把辽东中部的大片山区纳入了版图。进可攻,退可守。
便是熊无我、纯远在山海关分出了胜负,率领十万大军来攻,他都有信心守住庆阳府。
当然。熊无我、纯远如果能维持原状,还是维持原状的比较好。
他才能持续的从中牟利。
而这一场战争,关键就是赵盐亭了。
他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是真的用老母做人质,还是要送老母来死?欺骗自己?
“赵盐亭。这一把我赌你了。如果你欺骗了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吴年双手放在腰间,两只粗厚的手掌紧紧抓在一起,虎目之中闪过厉色。
“哒哒哒!”
一辆很普通的马车,走在山道上。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前方挥舞着马鞭,赶着马车。
两名强壮的家奴,一左一右的骑着马,尾随马车而行。
马车内。
赵盐亭盘腿而坐,斗笠放在了右手边。他抬头看向前方,而前方只有黑色的帘子。
他的眼中泛起了惊人的光亮,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却是不知道在笑什么。
又是一年的秋收。
江县城外。无数的百姓挥舞着镰刀,汗流浃背的收割着庄稼。虽然辛苦,但是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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