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众吏员的连连告饶,陆晨只是面带愠色地冷哼一声。
他倒也不是真要杀了他们,只是稍微让他们知道他的立场和态度,至于以后能不能上行下效…那倒也简单,能就留,不能就滚蛋呗。
至于得罪人,引起大部分人不满而被群起而攻之?
这对于他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对于做官的人来说,最惨的结局,莫过于抄家灭族,惨死任上,但他身怀系统,一旦这官身没了或者凉了,他直接原地飞升,当场成为仙王,到时候直接两极反转,谁灭谁,可就说不定了。
所以他做官,几乎没有任何顾忌,完全可以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无愧于心就好。
哪怕为人处世和为官之道再怎么理想化也无所谓。
别说眼前这些小吏了,哪怕是王公贵族,要是敢招惹他,他就敢当场拔剑,让对方下去和禹王论道。
他的手上已经沾上了宗室的皇族之血,不介意再多沾一点。
他们要是有能耐,就把他给做了,只是到时候是极限一换一还是n换0,那就看他陆仙王的心情了。
虽说他现在换了一种思路,但对于原地飞升的捷径,他也不会排斥,只是不会刻意强求而已。
“你们的意思是,本官错怪你们了?”
没有人敢回应,一众小吏沉默以对,但是他们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见他们如此,陆晨当即眼神一凝。
“尔等给本官记住。”
铿锵有力的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缓缓转过身,看着不远处正一边干活,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这边的劳役,神色肃然无比地道:
“吾之俸禄,尽皆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百姓供养朝廷,吾等朝廷命官就有责任和义务为他们谋福,至少也要保他们安宁,谁若是胆敢对他们肆意欺辱,谁就是本官的死敌!”
听到这话,包括那些劳役的农户和工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一脸惊诧地看着陆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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