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桐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已经晚上十点半,她玩了会游戏,依依不舍的离开姜宁屋里,回到独属于她的房间。
等她走后,房间里很快寂静了下来,仿佛失去了生气。
姜宁轻轻点动手指,刹那间,所有灯灭了,他倚靠在黑暗中,遥望窗外城市的绚烂灯火。
成为修行者之后,睡觉对于姜宁而言,并不是每日必备之时。
但为了使自己更像一个普通人,大多数时间,他晚上选择睡觉,偶尔也像现在这般,静静坐上一夜。
或许对常人而言,如此显得寂寞,毕竟只有失眠的人,才做出此行为。
但姜宁不觉有何,他神识如同乌云,掩盖下方的楼房,街道,车辆,他能“看见”的东西很多。
街道上,一辆保时捷轿车,年轻女人向体型臃肿的男车主撒娇,诉说他没来的日子,自己多么多么爱他。
实际,姜宁神识掠过,女人大脑中的多巴胺,一直处在正常水平,她在撒谎。
斜对面建筑,客厅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告诉他父母,他刚补习完回来,实际,姜宁探查他衣服沾染之物,判断出他刚从网吧回来。
隔壁饭店,大厨训斥打荷的小年轻,小年轻表面上顺从,一转身后,他脸上写满了阴冷。
姜宁默默观看一切,呼市的夜空之上,犹如现出一双巨大眼睛,俯瞰大地。
方圆两里之内,灵力最丰富的地方,最美味的食物,最美貌的女人…尽在掌握。
这种全知全能,洞察一切的能力,胜过一切权利,金钱,乃是与神灵相匹的能力,极易让人沦陷其中。
姜宁却只用它来打发时间,玩了一会,他收回神识,闭上双眼,身影隐入黑暗中。
……
凌晨1点。
酒店外的三公里,几个人站在路边。
一位大概二十六七的女人,她一身风衣,身材高挑,此时,她脸上画了妆容,却是充满了愤怒,尖酸,刻薄。
“抓,一定给我抓住他,我要看看,他背着我到底做了什么!”她嘶吼时,双手胡乱抓动,宛如若躁郁症。
边上,脖子上纹了图案的男人,叼着烟,颇有江湖气:
“姐,你放心,姐夫他敢乱玩,必须付出代价。”
他笑得开怀:“姐,你别忘了,离婚后,苏市的房子给我一套啊!”
风衣女人尖声道:“一旦你抓住他,给我狠狠打,还有那个小三,一定给我死里打,把她扒光了!”
纹身男人对身后的几个兄弟说:“听到了没有?”
几个油里油气,不像好人的青年,哈哈哈笑:“放心放心,这种事我们擅长。”
风衣女人旁边,带了个西装打扮的女人,她是律师,望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