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心中警惕,他和韩越相处几年,深知对方能力巨大,毕竟是那位的儿子,在汉市一亩三分地地上,可谓手眼通天。
曾经有不少富豪来汉市做生意,韩越的特意关照,富豪老老实实的上贡。
如今不比当年,不能做的太过分,若不然,有长青液的日子难过。
李庆讲道:“据我观察,雪华湖的地皮对长青液很重要,万一他们铁了心的要,不知道禹州官方有什么反应?”
同是生意人,他比较忌惮长青液,传言他们即将推出新品,倘若还像生发药神奇,他怕是阻不住。
但韩越执意,李庆肯定不敢忤逆。
韩越嗓音提起:“白纸黑字写好了,他们还敢违约不成?况且,禹州那块地方我也有哥们啊?”
“也是。”李庆点点头。
韩越眯起眼睛,缓缓捧起茶杯,轻轻品了品,随后将茶水浇落。
昂贵的茶水尽数洒落韩越脚上,一股茶香气弥漫。
他面上浮现狂色,掷地有声:“敢败我兴致,我倒瞧瞧,她拿的到?”
放言之后,他低下头,视线落在脚上,轻轻晃了晃脚,意味深长:
“不过,也不是没解决的办法,你告诉邵总,让她来找我…”
中年男人心中一凛,对韩越睚眦必报的性格,有了更深层的领悟,暗道幸好自己没跟他作对。
然而,正当韩越的话说完,虚空之中,恍如天雷震响:
“双双太忙了,我先来一步。”
话语如雷贯耳,震的两人耳膜发疼。
先前不可一世的韩越循声望去,只见大厅门口,现出一道修长的身影,赫然是位十七八岁的少年人。
韩越脸色陡然阴沉,问旁边的李庆:
“他是谁,怎么进来的?安保呢?”
李庆也一脸莫名其妙,瑞方酒店三十六层是封闭场所,他们招待韩少时,特意叮嘱门口保镖,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眼前的少年用了什么方法?
姜宁反手关闭房门,望向帘幕,方才他的话语只针对二人,并未涉及到十八位舞女。
舞女在台上,轻移莲步,似蝴蝶,如飞燕,转动舞裙,亦如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毫不夸张的说,每一个舞女的舞技,皆是胜过白雨夏的存在,可惜,沾染了太多的世俗铜臭味儿。
姜宁踱步到沙发,自顾自的坐下,如同此地的主人。
韩越的神色愈发的阴沉,死死盯住姜宁:“你是谁?”
姜宁嘴角勾起,故意露出狂狷的笑容:“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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