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端木樾控制了我……是我控制住了端木樾，对不起……”

    端木妃雪不相信，“你就是我女儿。”

    灵月看向凤明薇，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要想解除诅咒，唯有杀了我。”

    “你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被誉为神凰吗？”

    凤明薇：“……”

    “凤青凰说她是一位医生，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

    ，可是她参与战争，披甲上阵血染了双手，杀了一些原本就无辜的人。这违背她的原本的意愿。即便后来世人尊称她为神凰，她心里依旧没一点喜悦。”

    “她到了这片大陆的时候，是山河崩裂，老百姓流离失所，战争，鬼神乱，瘟疫，天灾……盛行的年代。因为她的到来，带来了许多强大的能人异士，一一解决了这些难题，创造了天下盛世太平。可也只是昙花一现。”

    “那是因为战争过后，她迷失了方向……心里有了解除不了的心结，就是得了一种病。内心被黑暗侵蚀，午夜被噩梦困扰，导致跟随她的人，渐渐受影响……最后大家都一起毁灭了。”

    凤明薇眉头微蹙，“你既然恨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说这些像是在缅怀她，想念她，其实你心里最喜欢的还是凰儿姐姐，是不是？”

    灵月泪流满面，喜欢是真喜欢，恨也是真的恨……

    凤明薇上前检查她的身体，“抱歉……”

    她这样的身体情况，就是她也没有办法挽救。

    “少啰嗦，动

    手吧！”灵月看着她，发现这个人跟记忆里的人一样，但又不一样。

    “饶了冷月和影雪，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所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族人无关。”

    她最不原谅的是，她凤青凰明明这样强大，为什么就不能帮她救族人。

    凤明薇没有拿起长枪，而是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下次要是有机会重来一次，可不能再这样了，凰儿姐姐是希望你能够永远幸福快乐。”

    “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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