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织工在一旁看了一盏茶时间,年纪最大的那位拿起弹好的白叠子,动作轻柔地拽着……板正地行了一礼,说道:“陛下,滕王用弓弹后的棉花,若是有合适的丝机,可以抽出长丝用于织布。”
弹弓也可以改进,滕王用的是发弹丸的弹弓,弹丸重而白叠子轻……这需要反复试验,选取最合适的弦和弓的长度。
少府监窦德素叉手一礼,说道:“陛下,某会盯紧此事。”
“别忘了核算出成本,对比一下与麻布的差别。”李世民对这个比自己还矮一辈的窦氏外戚,不抱太大希望的嘱咐道。
窦德素躬身一礼,带着织工、织机还有一百多斤白叠子球离开西偏殿。
“这个这么操作?”李世民脱下外袍,坐在李元婴的身边,有些矜持地问道。
工具人李治默默交出手里的弹弓和小银锤,并帮李世民戴好面纱。
小包子晋阳公主抱着软软的柴犬,可可爱爱地坐在一旁玩耍,阿耶每次都是气势汹汹地质问,然后矜持地求教,最后一口一个幼弟地叫着,赏赐无数。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宝宝,一起看淡,只为吃瓜。
若干年后,李元婴发现最腹黑的是自己宠到大的小包子时,心情那叫一个复杂,当时就拽着某位工具人友好地切磋了一下,此事后话。
弹了半个时辰的白叠子,李世民揉着胳膊,疑惑地问道:“幼弟,弹这么多做什么?总不会都给兕子做细犬吧?”
哄小女郎开心也要有个限度不是?某也希望兕子过得开心,可……还是低调些好,不受别人欺负的同时,也不能宠惯得太过跋扈不是?
“给某位只会揍人的兄长,做条被子,体验一下什么叫家的温暖。”李元婴气鼓鼓地说道,兄兄弟弟,某总是心太软,心太软啊!
李世民:“……”
“阿耶,我也有动手哦!”晋阳小包子忙举起小胖手说道。阿叔说每人都要做些,阿耶会感受到大家的心意。
“我也有帮忙。”李治正帮着春燕她们铺开细葛,小声地说道,充分体现着他柔弱纯善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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