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蒙的张果,看着侍女们将两人的桉几搬过来,哑然失笑,滕王还真是出人意料,那两位似乎都比某更适合一起弹曲。
春桃将琵琶拿来,牡丹也俏生生地来到李元婴面前,轻声问道:“王爷,可用奴起舞?”
“坐。”李元婴随意指了个位置,笑道。“某弹首曲子,你用心记,一会填完词由张公来唱,最合适。”
张果:“……”
某最合适?几个意思呢!
李元婴连喝三杯酒,横抱琵琶,浩浩汤汤的黄河之水迸裂而出,如同壶口瀑布进入丰水季,又如银河落九天……
……张果眨了眨眼睛,从袖子中取出渔鼓来,合着李元婴的曲子,一手敲鼓一手打简板。难怪滕王说某最合适,此曲确实更适合渔鼓。
牡丹:“……”
曲风好……曲折,怎那么突然又转入歌舞升平之境?琵琶还可以奏出如此曲律?只是……要填何等词才能与此曲相合?难道王爷要写出另一曲破阵舞……破阵舞与他的性子差别有些大,而且也不符合张公呀?
“袁公,记词,某只唱一遍。”李元婴朝袁天罡眨了下左眼,又喝了三杯酒,慨然唱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袁夫子,公孙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张君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张果:“……”
某……某什么时候言少钱了?勐然想起藏剑堂楼顶说的话,额头滑下三条黑线,滕王还真是奇才,这都能说得通!
袁天罡和公孙白一人一句合力写完此诗,都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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