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威听到自己的喉咙“咕冬”一声巨响,咽下了一口口水,耳朵边回荡着袁天罡……极其不真实的声音“二十倍”。
李靖和唐俭相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愕:“……”
王爷没说过运力会差别如此……巨大!
欧阳询和虞世南握住了彼此的手:我们要再活二十……十年!我们要看到铁路上的蒸汽车!不然……死不瞑目!
杨师道眨了下眼睛,二十倍,那……“修建铁路的花费,怕是极其可怖的数字。”
李道宗瞪了杨师道一眼,说道:“多卖几套金累丝供奉器就是,那可是二十倍的运力!”
“可以竞买道路署名权,比如金光路路牌下刻上弘农杨氏。”李元婴前倾着身子,看向杨师道,笑容灿烂之下,雪白的牙齿泛着让人心季的寒光。
杨师道:“……”
金光路,长安离西市最近的金光门吗?呃呃呃……这钱,必须出啊!不论谁参加竞买,我们观王房必须比他们多出一百……一千贯!
有些紧张地搓着手问道:“多少年竞买一次?”
若只是十年八年,就没有多大的诱惑力了。
“三十年!”李元婴伸出三根细瘦纤长的手指,笑容更加灿烂的说道。
李世民:“……”
幼弟,我……我好像还没同意呢?
“长安和洛阳的路牌,只有大唐世家才有权竞买,只收金饼。”房乔的眼里金光四射,全是金饼的光芒。
李元婴脑海里回想起一句非常魔性的广告词: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某某金。
刘德威深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后背汗毛竖起……房玄龄用心险恶啊!比如清河的路牌,若是被别的世家,或者富商巨贾,又或者番邦的富商巨贾,抑或者番邦使节竞买到手……清河那几家颜面何存?就是掏空府库,他们也会全力保住署名权!
李靖抬起手捂住胸口,某就知道……某就知道所有人中最狠的人,一直是房玄龄这只大尾巴狼!滕王只想着长安,他这是将所有州府的世家、豪族和那些富商巨贾,甚至番邦都算计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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