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国界,不分年龄,同样不分性别。
“子曰:由,诲汝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晋阳公主板着小包子脸,声音软糯中带着肃正之气,说道。“子又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阿叔说过,遇到不明白的事情,不要急于去否定,就算发展有不合理之处,也要谋定而后动。急赤白脸地去辩驳或者争辩又或者打压,首先会显得很没素质,其次会显得轻薄无行,再者容易急中出乱,很有可能会掉入别人有心算无心的计谋里,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昭仪自幼便有才女之名,当知三缄其口的典故。”
没有文化不可怕,没有文化还不懂的藏拙,那就真成了,尴尬散学归来早,尴尬阿娘喜迎门,尴尬到家咯。
“……”李世民默默看向宇文士及,虽然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但是小女郎基本由母亲带大,言传身教之下,差别不能说没有,却也不会忒多,尤其还是一母同胞,年龄相差不到三岁的嫡女,用在琴棋书画上的精力,可能会有不同,聪慧方面基本半斤八两,只看谁更懂得藏拙而已。徐家,根基还是浅薄了些,不够稳重。
“陛下,袁公用幻术的可能性不大,他若真能仿造出来另一个月亮,何不直接升天成仙?”宇文士及接收到李世民的眼神之后,叉手一礼,恭声说道。“我们看过画卷,再通过望远镜看向月亮表面依然惊诧难安,徐昭仪惊慌失措之下的言语,更多是担心陛下的安危,其言不足信,其情却可敬。”
目光温柔平和地看了眼晋阳公主,笑道:“公主所言其彰,日烁其凸处,某深以为然。在颐州之时,听那些毛人说过,若是沿海一直东行,只要船的速度够快,就真如夸父逐日般,一直跟着太阳跑。”
图穷匕见的长孙无忌,没比被拔了牙的老虎好多少,更像战败的斗鸡……糊涂,陛下让魏王去留王大都护府,固然有让韩王、刘弘基他们盯着他,防止闹事的意思,同样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