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本,直奔滕王府。
岑文本:“……”
没有陛下的允许,某不会告诉你们诗的内容,带走某也没用。
“岑侍郎放心,我们不问诗的内容。”李元礼坐上火油蒸汽车,已经没有了来时的好奇,长安最近半年多的变化忒大。二兄没说不要紧,我们也不用难为当值的岑文本。按幼弟的性格,公孙白、孙思邈和韦归藏一定知道,避免引发论战,没人帮他说话。
李靖、唐俭和魏徵离开的时间,有一点点早,应该留一个人在长安,公孙白他们不擅长吵架,而他们擅长的东西,又不适合与朝臣们比划,不过是发表些不同意见,不至于到见红的地步。
看到李凤渐渐变得有些“诡异”的笑容,岑文本果断地转移开视线,望向窗外的白灯,上了贼车的某,只能寄希望于公孙白他们,能讲些道理。
“岑侍郎放心,滕王府或者云鹤府定然会收到消息。”李凤拍了拍岑文本的肩膀,笑着解释道。“若是某没猜错,鱼伯那竖子定然收到了晋阳拆墙的消息,此时送诗过来,不过是为了帮小丫头分担下二兄的怒火。”
若是雉奴惹出同样的麻烦,那竖子绝对会帮着多扔几块石头,好让二兄加重惩罚。那竖子不但重女轻男,还症状很严重,对高明和青雀他们,不止是轻,而是直接忽略不计。
岑文本听到晋阳公主拆墙,松了口气,轻声说道:“拆墙不是什么大事,将作监连夜就能砌好。”
陛下生气,不是因为晋阳公主拆墙,至少不只是因为墙,主要是因为郑王和虢王没有阻拦,尤其是颇为好学郑王竟然也助纣为虐,和虢王、滕王以及江王没有任何区别。
窦德素和阎立本会很乐意帮晋阳公主收拾“乱”摊子,然后,他们就可以去滕王面前邀功,获得某些特别器具的使用权,或者特别物件的制作权,因为那代表着很多小钱钱
……朝堂上下齐心挣小钱钱,总比三省不断暗斗好,更比掺和新一轮争储好。
李凤:“……”
将作监的效率提升的如此快吗?若是某没记错,少府和将作监的匠人,被幼弟带去滕州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