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她同行……散漫地笑道:“十一郎,身为顶级碰瓷人,怎么能只是消极地守株待兔呢?”
我们既不是没事找抽型的苏大强,也不是风浪越大鱼越贵的高启强……看向魏徵,轻声提醒道:“魏公,此招不适合在……政事堂使用。”
原本想说大唐,却想到那些玩厚黑学玩得熘到起飞的山东士族和关陇世家,魏徵若是能放下诤臣的名头,改去和世家玩碰瓷的艺术,阿兄会开心到起飞。某可以联合另外三位魔王或者柔善可欺的腹黑雉,和他互为援引,组团碰瓷,化身为大唐版周扒皮,只不过我们专扒士族门阀的皮。不用为他们打抱不平,我们的手段总比满城尽带黄金甲那位温柔,至少不会天街踏碎公卿骨。
“咦?!”魏徵眼神一亮,只是在政事堂不用的话,那可操作的范围,嘿嘿嘿,大有可为!某要好好想想,和谁合作会比较愉快……
……萧若元继续无语望天:滕王所说的碰瓷,其实就是讹人,能将讹人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他堪称……第一人!更让人无语的是,魏公,你好像一直立的是耿介无私的诤臣形象,你确定要改走碰瓷路线?嫰就不担心晚节不保,清誉尽毁?
两艘船错身而过时,李元婴清晰地看到对面船上的人的震惊的表情……原来这么早他们就喜欢留有小胡子,怎么看都猥琐丑陋!
“唐人怎么会来到此处?”几位带着绚丽多彩的帽子的人旁边坐着一位僧人,说着字正腔圆的大唐官话。“请问诸君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
李元婴看向魏徵:倭国的留学僧,你老看看认识不?碰瓷难度加大咯。
魏徵从袖子里取出一副眼镜来,架在鼻梁上,看向说话的僧人,微不可见地撇了下嘴角,低声说道:“药师惠日,四年到大唐朝见的副使,六年返回倭国,在大兴善寺抄录过佛经。”
也就是说待了两年左右……李元婴回想脑子里关于遣唐使的记录,最有名的那位阿倍仲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