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匪,你真当老子怕你不成?”萧瑀撸起袖子,挥舞着拳头,怒道。真当某手无缚鸡之力呢?某挥拳揍人的时候,你个山匪头子还不姓程呢!
晃了晃手里的金算盘,张果也愤怒地说道:“上一个敢威胁恐吓某的人,坟头的草已经清理过十几回了!”
准确的说法应该是,除了袁疯子,没人在威胁恐吓某之后,还能毫发无损地活蹦乱跳着膈应某!
薛万备无法同时应付萧瑀和张果两个人,很有效率地扛起程知节跑出厅堂,边跑边喊道:“有事明日再说,今宵夜已深,宜安枕!”
先不说人是否会受伤,对马岛王宫绝对经不起他们的发酒疯,拆了很容易,拆了之后睡在哪?被陛下知道了,会怎么看程司马、萧都护和张署令?又会怎么看某这个中郎将?就算不会想到某这个小小中郎将,也绝对会一板子到底,跟随在侧的属官都会被先记上个下下的考评等级。参加一次灭国战不容易,某不想因为他们的一次醉酒失误,无功而返!
张果放下算盘,和萧瑀相视片刻,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笑声传到院子里,也传到了东隔间。
看着倒头就睡的程知节,薛万备的心里万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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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刚露出第一缕色彩,大部分人还在沉睡中时,“轰隆”一声响雷,打破了一支岛的宁静。
“冬日响雷?”苏我石川麻吕被雷声吵醒,披上外衣来到院子里,看向不远处幽深的海面,面露忧郁之色。因鞍作大郎被唐人所俘,为了接应随时可能被放回的他,或者随时有可能乘船过海,攻打打过来的唐人,某被派到此处驻扎……前去谈判的阿倍大人和犬上御田锹还没有回来……
“轰隆!”又一声巨雷传来,打断了苏我石川麻吕的思绪,只见离王宫不远处的街道,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大坑,烟尘滚滚中伴有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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