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柳氏与滕王有亲,为何公孙白会拒绝联姻?”长孙无忌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等回过神来发现是杨师道站在身旁,脸色瞬间涨红,期期艾艾地说道。“某…某只是……只是……只是好奇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杨师道拱手一礼,没再多说半个字,沿着游廊朝柳浪闻莺走去。高士廉已经缠绵床榻半年,经过太医令的诊治,可以确定他是真的真的病的挺重。至于得病的原因,委实让人难以启齿,陛下去看过一回,只嘱咐他好生歇息休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去太医署取用。自那以后,长孙无忌变得沉默许多,议事之时,不再有原来舌战众人的风采。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长孙无忌会想与公孙白联姻,蜀山下来的那几个人确实是大才,可是绝非女子良配啊!无论是班大还是刘二,无论是韦三还是秦五,他那只眼睛看出来他们喜欢女子的?!
更没想到他会想用河东柳氏的小女郎来联姻,太原王氏都比河东柳氏合适。滕王开府已经七年,他哪只眼睛看到河东柳氏的人登过滕王府的门?
莫非原来的功绩都是陛下帮他刷的好评?前后之间的差别,太过于参差错落,割裂感之强烈,都快赶上三门峡了。
“景猷,何故姗姗来迟矣?”李世民坐在河边的柳树下,手持钓竿,悠闲地问道。在长安被她们闹得脑壳痛,来扬州折腾下竖子,神清气爽。那竖子没留别人,单单与杨师道聊了这么久,没准又在给他挖什么坑。
为人兄长,大不易!
杨师道看了眼越来越会装的房玄龄,又想到他先是被族叔房仁裕坑,后是被高阳公主没完没了的闹腾,中间还有别的世家不是来问农学典籍,就是来询矿藏堪舆之术。
只因为房仁裕真的种树种出了名堂,不论滕王送去什么稀奇古怪的种子,又或者是树苗草根,他都能种树成林,栽草成茵,更是粗葛短打身体力行,修建水渠开垦荒田,崖州在他手里变成了鱼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