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唐俭的手臂,走到李治面前,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不脸皮厚,怎么可能喊出贺钱万?不喊出贺钱万又怎么可能娶到吕后?那可是标准的白富美!再想想分一杯羹和白登之围!”
楚骑追汉王,汉王急,推堕孝惠、鲁元车下,滕公常下收载之,如是者三。当时刘季的真实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但从分一杯羹的情况来看,霸王的道德底线还是稍微高那么一点点滴。
不要拿长坂坡赵子龙七进七出救阿斗来说事,那刘皇叔还演戏要摔死阿斗呢,更何况,还只救出来了阿斗,从征荆州,追刘备於长坂,获其二女辎重,收其散卒。进降江陵,从还谯。
等到了张飞那里,刘皇叔的老婆也很惨,十八骑燕将,保着张飞,杀出东门,玄德家眷在府中,都不及顾了。
可到了刘皇叔面前,却说张飞拔剑要自刎,玄德向前抱住,夺剑掷地曰:“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说罢大哭。关、张俱感泣。
所以说,脸皮厚的这个技能,真滴真滴很重要!
李治抬手捂着后脑勺,小声抗议道:“那你还说过霸王对刘季才是真爱呢!我哪知道到底该说哪个版本的解读?”
“版本?”魏徵的手劲稍微有些大,拽断了几根胡须。
“真爱?!”李靖手里的茶盏没拿稳,滚落到地板上,打了两个转才停下来。
“滕王,你就真不怕汉高祖带着他那些猛将,半夜来找你聊聊人生吗?”唐俭直接抬手捂眼睛,回长安也好,否则,他的一世英名将毁于滕王之手。
李元婴瞪了眼李治,迈步坐到茶案后面,接过春桃手里的提梁壶,倒水冲新茶。心有戚戚然地轻声叹息道:“当年阿嫂骤然离去,小兕子整日以泪洗面,我也是没得办法,才编个新鲜说法而已。”
话音一转,咬着后牙根说道:“谁能想到从善竟然还记着?这孩子打小就不学好,应该和阿兄说声,多揍几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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