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感觉到,不止风格变了许多,思路也大不相同。
“那阿兄将汾阴县男薛元超送到我这做侍读呗~”李元婴丝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空梁落燕泥的薛道衡家族,在文坛界能人辈出,杨炯称薛元超为朝右文宗,但让他名垂青史的却是平生三恨。
薛中书元超谓所亲曰:“吾不才,富贵过分,然平生有三恨:始不以进士擢第,不得娶五姓女,不得修国史。
哦,对了,他的正妻是巢刺王李元吉之女,和静县主。和静县主的墓志铭是张说所写,张说,平平无奇的区区大唐宰相,最有名的故事便是死姚崇算计活张说。
“我会和岑文本说,你的侍读数量锐减,让他再帮你多调度几个。”李世民剥着石榴,很随意地说道。“还是在你这里躺着舒服,让亲事将这些家什包好送到船上去,我要带回长安用。”
不顺手薅走一波羊毛,心里不舒坦,薅太多了,又有以大欺小之嫌,为人兄长大不易。
“没问题,我再将尺规图也装箱放好。”李元婴又将剥好的桔子,放到李世民手边,十分狗腿地笑道。“让小兕子在太液池和芙蓉园动工,银钱从少府给我的分红走,随时供阿兄歇息赏玩。”
剥了颗葡萄犒劳自己,李元婴纳闷地问道:“承范阿兄又怎么惹着小兕子了?他的府邸都被拆了五六回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能将工部的事情打理得丝毫不乱,还不时提出新的想法和见解,不应该总是招惹小包子呀?事出反常必有妖,不问清楚,他心里不踏实。
“他没惹着小兕子,惹着我了。”李世民丝毫不顾及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把石榴放在一旁,拿起桔子来吃。“忒没眼力见,玄龄的黑眼圈都比白熊还黑了,他眼里还只有太湖的工程,不给他重新上上弦,终有一天会自己挖坑埋自己,躺平之前还再撒把土,生怕别人不知道此人已殁。”
李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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