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在腾云宗上的遮羞布。
“休得信口雌黄!”承天长老制止。
“行了,别吵了。”刚才昏睡的滕仁怀在争吵中悠悠转醒,一脸怒气地看着围着的人群。他看着叶空,“听说,你能拿出别的贺礼来?”
“对。”叶空开口。
“行了,那你回去准备,今晚上十二点之前送到这里。
行了,大家都回去吧。”
滕仁怀几句话将众人打发出去,将叶空单独留下来。
递给叶空一封信。
来自太初院。
叶空知道是王长老所写,目前应该只有他知道自己的近况。也是,自己来这里这么久,也没想过联系他们。
“但是,这封信现在还不能给你。”滕仁怀说着。
“你应该可以看出来,腾云宗内忧外患,发展受限。各位长老野心勃勃,难当大任。但是目前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叶空看着滕仁怀,想要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滕仁怀接着说,“我曾经与王长老,算是生死之交,我自然相信他看重的人。”
“不过…”滕仁怀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住。叶空侧头,外面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叶空直接瞬移而出,一手捞过眼前的黑影,将他摔回了卧室里。
滕仁怀看着眼前的天元,直接将手上的茶杯摔过去,茶叶浸湿天元的脸庞,他害怕地跪地求饶
“宗主,饶了我吧!”
“天元,曾经,你是腾云宗最有潜力的弟子。现在,你是承天手下最无耻的一条狗!”
滕仁怀气的浑身发抖。
叶空宽慰他,“有句话你应该听过,欲让其灭亡,必须先让其疯狂!
承天长老先如今只手遮天,那他的缺点就只会暴露的更加明显。”
叶空伸手在天元背上一点,然后开口,“好了,我现在在你身上施下噬心散。往后,你只能听从我的命令,不然,你就会筋脉尽断,毁于自噬。”
天元眼睛里露出一丝惊恐。
“哦对了,这是我在修炼时自己研制的,你的承天长老应该解不了。
你自己想清楚,是想要活命,还是为你那瞎眼的师父陪葬?”
天元走后,滕仁怀看着叶空,满目称赞,“我就说我没有看错人。”
叶空张口,却是换了语气,“行了,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你无非就是想利用我打败承天长老一行,我们自相残杀,你渔翁得利,稳固你的宗主之位。”
眼看自己的目的被戳穿,滕仁怀眼里一丝尴尬溢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