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魏叔易:“常家娘子如此不同寻常,竟还算不得顶么。”
长吉:“……”
顶不顶不知道,但的确挺不同寻常的。
“常娘子这般能耐,又这般有趣,横竖叫人捉摸不透——”魏叔易朝着衙署的方向走去,眼底始终有舒朗笑意:“实我见所未见。”
长吉跟着他,小声嘀咕道:“郎君说的有趣……该不是常家娘子不乐意搭理您吧,属下方才特意数了,您说十句,常家娘子只回一句。”
魏叔易认真纠正:“你懂什么,这叫沉着聪慧。”
“这一遭属下算是看明白了……”长吉真心实意地发表了评价:“原来郎君竟是喜欢这种不爱搭理自己的女郎。”
哪怕初识而已,此“喜欢”并非彼“喜欢”,但郎君显然不排斥常娘子就是了。
“长吉啊。”魏叔易负手缓步而行,叹道:“这些年来有你在我身边,不怪我总能传出品性仁德大度之美名——”
长吉:“?”
“但凡你家郎君我稍微不那么仁德一些,单凭你这张碎嘴,已不知要被人从郑国公府丢出去多少回了。”
长吉闻言一个激灵,立时噤声。
他可不想从郑国公府被丢出去……
不然那崔元祥还不知要如何奚落他!
……
常岁宁和昨日一样,于城中茶馆内坐至日暮,方才回了别院。
待她准时用罢晚食,仆妇来通传,长吉带着人过来了。
看着那些大包小包被拎进来,就快要将堂中摆满的东西,常岁宁略觉意外。
“除却日用之物,还有些笔墨诗集话本,以备常娘子闲时打发时间之用。”长吉又让人递上一只匣子:“这里还有些现银,郎君说了,常娘子喜欢外出走动,身上不宜少了银子。”
常岁宁听得讶然——魏叔易这人情做得,还真是周到。
看着那只捧到跟前的匣子,她道:“东西我收下了,银子便不必了。”
长吉:“可郎君说,他受喻公所托,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