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想到竟能让祭酒前来相贺!
且乔祭酒非但自己前来,竟还带上了祭酒夫人与乔小娘子……这是何等诚意!
崔琅被触动得头皮一阵战栗发麻,视线下意识地在乔玉绵身上停留时,忽有马蹄声入耳。
来人是常阔。
他今日也穿了新袍,就连骑着的马匹也显然刚刷洗过,一身马毛干净顺亮。
看着常阔下马朝此处走来,崔琅彻底呆住。
他的个人魅力,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悍吗?
莫非祖父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而这正是祖父让他进国子监的深意所在?
崔琅顿生醍醐灌顶之感——以往他对自己的优秀程度只怕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祭酒,常大将军,姚廷尉,魏侍郎……”他一时都有些喊不过来了,受宠若惊地请人入内:“快请进楼中说话!”
众人说笑寒暄着走来,经过他面前身侧时,皆与他点了点头。
崔琅挺直了腰杆儿,跟着走进酒楼。
常阔等人边说话边上了二楼。
崔琅疑惑地“欸”了一声——他设下的庆功宴在一楼堂中!
他刚要出声喊人时,只听身边有同窗惊讶地道:“只知今日常家娘子要在此处摆拜师宴,却未想到竟连姚廷尉和魏侍郎也来了……”
崔琅:“?”
“看来这拜师宴当真是要热热闹闹地办一场了呢,我听说咱们国子监内那些个有名望才学的同窗,多半都收到了常娘子的请柬……祈兄也收着了!”
崔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常娘子?拜师宴?!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哦,是了……
因父亲对他入国子监读书之事颇不赞成,总爱阴阳怪气挑刺找事,他为了今日的庆功宴能顺利办成,这三日在家净装孙子,光顾着给父亲顺毛了,每日累得生不如死,真正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次门都不曾出过!
待听身边同窗七嘴八舌地将拜师宴之事说了一通,崔琅了然之余,看了眼楼上,深深叹气。
嗨,他就说呢。
刚才就跟做梦似得,现下才总算觉得真实了。
崔琅接受了自己“魅力是有,但在合理范围之内”这一事实之后,出于好奇便同楼中伙计打听起了楼上此次拜师宴摆了几桌。
那伙计笑着道:“二楼三楼都被包下了,今日小店除了您与常府拜师宴之外,再不接待其他客人了。”
崔琅愣住,呆呆地抬头看向二楼三楼的方向。
登泰楼不是寻常酒楼可比,因生意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