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鬼医说话的那个表情,听着鬼医说话的那个语气,好像那个坛子里面的卵孵出什么来她都不意外,但是唯独出现的这个蝎子,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的。
“鬼医前辈,这蝎子怎么了吗?”我追问道。
鬼医喃喃的说道:“明明之前我们都是试过蝎子的,可是这蝎子根本就行不通啊……”
我站在鬼医的身边,听的云里雾里的,而鬼医就像是完全沉浸在了她自己的世界里面一样,屏蔽了外界的我传出来的所有讯号。
我站在旁边既有些尴尬也有些无聊,索性我就坐回到了沙发上面,随后把目光转向了春兰。
春兰低着头站在一边,茂密的头发把她的脸给挡的严严实实,要不是因为她的眼睛又大又亮,我真的都看不出她的眼睛在哪里。
而且就在这么炎热的夏日,春兰的身上还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的衣服,这件衣服从我救她的那天她就穿在身上,甚至就连她救我的那天都不曾见她脱下,那天春兰从湖边离开的时候,走过的路上滴了一路的水渍。
“你不坐吗?”我指了指我对面的沙发椅问道。
春兰摇了摇头,随后小声对我说道:“那边的椅子是鬼医坐的,我不坐。”
既然如此,我便让出了我坐的这个沙发椅,坐到了一旁的小板凳上面去,春兰也是扭捏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肯坐在那个沙发椅上。
我转头看向了还在一旁面壁喃喃自语的鬼医,随后就转回头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春兰聊着天。
不过这个春兰好像有些害羞,不像是雪娘愿意和我说那么多的话,我们两个之间的聊天基本上就是我问一句,春兰答一句,要是我说了一句不是问句的话,春兰就用一些“嗯”,“啊”,“好”之类的字来敷衍我。
聊了一会儿我便觉得有些无聊了,我便问起了我最好奇的事情:“我看不管是雪娘还是那个死去的男人,都是晚上照到了月光便会触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