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啊。”保来喜要哭了。
我冷笑着说,“说吧,我相信你的能力。”
保来喜哭丧着脸,“我怎么知道,你都认识……有了!”
谁?我的心头一滞,紧紧的盯着保来喜,等他的后话。
“那只鬼。”保来喜低着声音,“那个年轻的男生一家人,嘿嘿……”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保来喜怀里的小瓶子上,又抬起脸,“他们是你害死的?”
“丁先生,是丁先生。”保来喜说,“他说,他有办法让鬼听话,也可以让他们死而复生,我就跟着他做事了。”
黑子听懂保来喜的话,气得直刨地,叫个不停。
我摸向黑子的头,帮助它冷静,因为我也是同样的气愤,也算是在帮着自己。
“丁医生都帮助哪些人死而复生了?”我想到次次都能逃走的丁医生,心头闷得厉害。
保来喜低下头,“没、没有见过。”
保来喜在鬼的面前是嚣张的,可在“人”的面前却怂得厉害。
我在看到这样的人时,心里除了悲凉,再是没有其他的感觉。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怎么会没有呢?
不说吕元任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只说林玄礼就知道,最后利用人的,一定是人。
我哭笑不得的说,“这要让我怎么说,你因为丁医生可以让死人复生,才会跟着他,可是你又告诉我说,你不知道他的本事是真是假……”
我可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保来喜支吾的还想要解释时,黑子的一只爪子盖在他的手腕上。
“狗,狗兄弟,你有事吗?”保来喜吓坏了,一副怕黑子会扑倒他的样子,求助的看向我。
黑子按着保来喜的那只爪子,明显的用了力,而保来喜也发现他的怀里多了一个巴掌大的瓶子。
“这是什么呀?”保来喜闷闷的将瓶子打开,黑子瞬间跳了起来,躲到我的身后。
一团黑气从瓶子中冒出来,露出它拳头大的真容。
正是被叶文君用符咒打得只留下一个脑袋的少年,少年仰着头,“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