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如若能说出它的特别,我兴许会考虑着它的可利用之处。
纸人尖叫着,“我没有做过任何恶事,我是一只好鬼,你们如果烧了我……”
在快要丧命之时,放着狠话是件绝对不理智的事情,这是我想对那纸人要说的话。
我翻了个白眼,回身紧跟在何群的身后,匆匆离开。
“怎么会有纸人?”我是一头雾水,事情的发生超出我的想象。
何群却问,“它在你的身上留下什么了?”
我指了指之前被拍过的肩膀,“可能是我大意了,没有特别的发现。”
如今被提点以后,再去看着的确是有新的发现。
我的肩膀上多了一小根木刺,扎在衣服上,完全没有碰到皮肤,也是毫无感觉的原因。
“厉害。”我拿到木刺时,将它扎到墙内。
何群见状,不赞同的说,“你破坏公物。”
“林玄礼的东西算是公务吗?”我反问时,哭笑不得的说,“我们走吧。”
无论接下来要走到哪里,都必须避开要起了火的厨房。
纸人的尖叫声还是一阵阵的传出来,随时都有可能会吸引到更多的人。
我和何群正藏着,就被打到了腿,对方的力道不重,何群也还是防备的回身挥拳。
“是我。”老爷子摆摆手,“来都来了,再坐坐吧。”
原来我们躲来躲去的,竟然躲回了老爷子的房间?
“怎么绕回来了?”我一头雾水的进了屋,“我确定这只是个普通的屋子,不会大挪。”
这里不会像某些特别的阵法,或者困人的陷阱,会适时的变化方位,以迷惑入局者。
何群沉着声音,“那就是视觉上的障眼法,他们的鬼主意特别的多。”
当我们在说话时,老爷子已经坐轮椅上站起来,自己挪到茶几旁。
“谢谢您。”我转过头,先向老爷子道谢,“如果没有你……”
老爷子摆了摆手,“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已经变成傻子了。”
今天同住进疗养院的人,已经有人变成傻子了?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