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出现一个豪华式的依山院落,可是山实在是太低了,显得这院子不伦不类,强行依附在山侧。
在院门前,有三名保镖捂着脸,叫得特别的凄惨。
我能够确定他们是打我和何群的人,是因为他们的身上都带着血,其他有一个人是破了头。
那个头……应该是我打破的。
“林玄礼应该在院子里。”我说。
何群没有激进的要跑进去,而是压低声音,“我们打得过林玄礼吗?”
这一口气堵到我的心头,令我快要无法呼吸,“你算灭自己威风吗?”
何群斩钉截铁的说,“不算,我这是求生之能。”
之前非要与林玄礼面对在,杀了林玄礼的人是何群,如今说是要看清现实的人也是何群。
我硬着头皮,点了个头,闷闷的说,“打不过,那也要看看再说。”
院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有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被推出来,愤怒的喝着,“让我看看那是谁?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在看到陌生人跑出来时,急急的收回要动的手时,何群在旁边却给对方拍了一张“美照”。
推着轮椅的人立即看向我们一侧,对中年男人喊着,“叔,是他们,是他们。”
被指认的我们对着中年男人摆了摆手,且由我先开口询问,“请问,林先生也在里面吗?”
中年男人在看见我们时,不仅没有停留,也没有像之前那般放着狠话,而是拼命的挥着手,“快,快走,他们是要杀人的。”
这两个人匆匆的跑掉,这路上有多崎岖,他们跑得就有多艰难。
“他们是普通人。”何群眯起眼睛,“那个男人很眼熟。”
“进去看看吧。”我硬着头皮说,“来都来了。”
即使要与受了伤的林玄礼面对面,总是不在情况未知的情况下再跑路吧?
何群纵身向前,拦住一个捂着头要跑的保镖,冷冷的问,“林玄礼在吗?”
保镖的血流得太多,看起来是迷迷糊糊,不是很清醒。
“我问你放。”何群喝着。
保镖扶着额头,“林先生,对,要让他们把送林先生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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