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符,贴中了。
吕元任相当的错愕,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冷笑着说,“这个东西就是送你给的。”
那符冒起了白烟,震得吕元任几乎是本能的不敢再去动,但他还是恶狠狠的抬起手,作势要去撕掉符。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冷冷一笑,开始掐指念诀。
左手诀,非常的别扭。
我的心里冒出不舒服的感觉,但还是坚持着,没有
停下来的意思。
吕元任不仅没有再向我开始靠近,反而一边说着“不可能”,一边不停的后退,想要脱离此阵。
如果在我入阵之前,吕元任的确是可以出去的,但现在的他是完全办不到。
他在碰触到阵边缘的一刹那,额头上的符烧得也就越厉害,几乎要将他完全的点燃了。
吕元任还在喊着一句话,“不可能”。
他始终不相信,我们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听得我想笑,又觉得心里酸酸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是认为,我的能力,我身边人的能力,不足以对付他吗?
“吕元任。”我叫着吕元任时,他还是背对着,拼命的撕着那张符。
我没有再叫他,而是抬起笔,开始作画。
这画没有落到实质的纸上,但随着笔尖挪动,又像是展现出一幅画卷。
这与在山洞暗室内的情况是一样的。
当笔将这幅“画”做好,再点向吕元任时,应该是要将吕元任吸纳到画中,变成一块石头。
起码在我的心里,是这么希望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力,是否可以达到这样的目标。
当我的心里浮现出种种想法时,“画”已完成。
墨汁飘在半空,乍一看这画,画的
是黑漆漆的,也看不出个什么东西。
吕元任也在此时回过头,“你可知道,我拿的是什么笔?”
“不知道。”我实话实说,“以后也不打算知道,这对我来说也不重要。”
我没有指望着用这支笔,来完成某些事件,甚至借着它的能力获得成就。
我只希望,对付吕元任一个人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