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听到木灵的声音中,透着虚弱。
木灵再一次重复着,“我是真的没事,你看,这雷是向谁而来?”
我抬头看向前方时,发现围着吕元任的树木全部以“躺”的姿态,不再围困于吕元任。
吕元任见机要离开时,被天上的雷狠狠的劈中了。
他惨叫着仰着头,挥着手要撕掉始终粘在他额间的符,却怎么也挥不掉。
“不行,不能让他逃走!”我连忙跑上去时,“谁知道这是想要劈死他,还想要帮他渡过劫。”
木灵道,“他,要渡个什么劫?”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道木灵会这么较真。
我飞扑而上时,将罗盘扣在了吕元任的头顶上。
吕元任转过头,伸出双手抓向我的心口,此时的他已经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而我又何尝不是?
被我收起来的墨石也突然跃了出来,盖向了吕元任的手背。
原本在我旁边乱比划的那支笔,也落于吕元任的身后,向他的颈部点去。
吕元任旋身一转,将我们全部都挥开了。
在我被挥得飞起来时,忙松开了罗盘,心头已有了想法。
吕元任要撑不住了。
我抓着那支笔,要对着吕元任点上去时,天上的雷劈了下来。
这一次,将吕元任劈了个正着。
因为罗盘距吕元任最近,被劈得一片焦黑,瞬间就起了火。
吕元任要将它丢掉,又没有办法,“鬼医,这是鬼医所制。”
是我的瞳瞳。
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算在鬼医的身上,我可是不太愿意的。
吕元任的身形已是快要飘散,他在转身时,看向了某一个方向。
不好,是盛楚。
关瞳瞳将楚声带走,留下了盛楚。
吕元任在掠向盛楚时,我也忙着追上去,同时听着盛楚惊恐的叫声,“不,阿任,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附身吗?
吕元任为了他自己,会管顾盛楚的生与死吗?
不要开什么玩笑了。
只有盛楚这个傻子,才会认为吕元任是真心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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