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动手了?”我问。
吕元任的冷笑阵阵传出,“你以为,你站在阵外就可以安全了?有这位山主的庇护,就能成功了,我告诉你……”
他伸手指向鬼影,“它们……”
当吕元任在说话时,我始终在盯着他的脸,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我想看清吕元任的脸。
我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长成什么样子。
可惜,他的脸犹如陷入到浓雾中,怎么样都没有办法看得更清楚。
那些飘于阵外的鬼影,犹如得到吕元任的指示,向我的方向掠过来。
“陈长生,小心!”盛楚喊着。
我听到她的声音时,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
她都在这个时候了,想要帮我?
她不明白吗?我们现在是敌人。
我迅速的甩着右手,甩出来的并非是一张符,而是一支笔。
那支笔在出来的刹那,竟然给我带来一种舒畅的感觉。
怎么说呢?
仿若是这支笔并不愿意被我束缚。
我也不愿意束缚着它。
惟有让它留在外侧,才是对我们最好的安排。
“鬼笔。”吕元任在见到那支笔时,脱口而出,“它怎么能在你的手里?”
我无奈的说,“吕元任,你起的名字
也太草率了吧,怎么也应该为它起一个好听的名字,才能配得上它的威胁无边。”
我是不得不承认的,这支笔的力量,远远的超过我的想象,并非是我能够掌握的。
如今的它自行出现,就由它自由发挥吧。
身后,鬼影扑来。
盛楚惊恐的缩在阵的一角,她不愿意离盛楚太远,但是又不敢靠得太近。
她只是在小心的避过我们的视线,将昏迷中的楚声扶到一边。
何必呢。
如果在不能够得到“全部”情感时,只能选择其中的一部分。
吕元任,或者楚声。
盛楚是两个都想要。
我不再理会盛楚,因为作为普通人的她,能够做的不过是尽力保护好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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