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累了,需要休息,你去盯着楚声。”我说,“不要让他惹事,等到我恢复一点儿,就可以去附陈长生的身。”
盛楚定定的看着他,“可以吗?”
“当然!”我斩钉截铁的说。
我说要附我的身,这还真的是一件特别的可笑,没有办法真正好理解的事情。
盛楚用力的点着头,赞同的说,“那就
这么决定了。”
我看着盛楚追着纸扎人离开的身影,慢慢的闭上眼睛,身子也渐渐前倾。
这该不会是要摔倒吧。
我忽然紧张起来,因为我实在是没有试过,在梦中跟着这具身体一体摔倒的话,会不会特别的疼。
在我慌乱的时候,这具身体又慢慢的直了起来,眼中透着阵阵恼火,冷笑着说,“哼,陈长生、何群,我看你们会死得我多难看。”
我认为,我们死得都不会太难看。
我在心里默默的仿着,直到突然张开了嘴,哇的吐了一口。
这是血?
吕元任吐血了。
我顿时又喜又恼,喜的是吕元任的伤是真的,证明棺中人与吕元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甚至有可能就是吕元任本人,恼的是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吕元任究竟身在何处。
他这是一个特别能藏身的人,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令周围的人全部都找不到他,还真的是一个厉害的人。
如果不是盛楚对吕元任有用处的话,盛楚也是找不到的吧。
我慢慢的闭上嘴巴,生怕因为一时控制不住,再喊出声音来,那可真的是暴露的自己身份。
“陈长生,你在吗?”这个声
音问着我。
我自然不可能回答于他,只是保持着安静,不肯松懈,我是真的害怕万一不小心的发出声音,最后遭到的可能是相当可怕的事情。
比如,我可能是在梦中就会被吕元任害死,虽然在某种事实上,我与吕元任也不在同一个时间内。
我梦到的是过去。
“你应该很开心吧,不仅破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