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盛楚安排的一男一女,在一条比较宽敞的空地上转过身,就向跟着他们的纸扎人扑来。
纸扎人在快要被接触的一刹那,自燃,化灰,消失。
这样的场面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小得可怜。
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能喊得多大声,就喊得多大声。
何群情不自禁的向叶文君竖起大拇指,“叶道长,有本事。”
叶文君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视频的后面,就是这两个人的叫声引来了围观者,但最后也没有看出个特别的地方。
因为纸扎人已毁。
“真的,真的。”其中一个人指着纸扎人自燃的位置,“他们就烧起来了,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啊。”
另一个拿出手机,喊着话,“盛楚,出事了。”
糟糕!
我们怎么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是可以手机联系的。
我的心头一震,正想着计划要被毁时,就见那个人的面容变得扭曲,“盛楚呢,你是谁?你是什么纸人?你开什么玩笑。”
“是楚声的纸扎人。”叶文君也明显的松了口气,“真险。”
我扭头看向窗外,“他来了。”
“入阵!”叶文君说,“它可以助我们隐上半个小时,但如果他的力量太强,或者撞到了我们,我们有可能会被发现。”
她看向我说,“陈长生,你要换个地方。”
原来,浴室内也被叶文君设计好了。
我在准备走进浴室时,发现叶文君与何群的手里各持一支通体全红的朱砂剑,看得我一怔。
我的脑海中立即就涌出一个念头,就是这把剑必然很贵。
为了对付吕元任,叶文君可真的是下了血本。
我等到事情结束以后,也一定要补偿给叶文君的。
叶文君侧过头时,对着我做了个口型,“快进去,不要磨叽。”
当我独自一个人站在浴室内时,这心情相当的复杂。
浴室内的灯打开,磨砂的“墙”面可以让我看清卧室内的景象,但因为阵法的原因,我的位置反而是更安全的。>> --